心理

罂粟花开

【一】

阿姨。”他扬扬手中的书,向售货员示意结账。他从兜里哆嗦着掏出一张50块钞票和一大把零钱,递过去。这样的书店向来都是如此,虽然不能打折,却绝对没有盗版货。售货员瞟了一眼他手上的大块头,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:“很少有人会买这种书的。”他敷衍地笑笑,感觉很不舒服,他嘀咕着:怎么,学心理学的人就该千刀万剐啊?他瞥了一眼书上醒目的五个大字“心理学初探”,还真是有种很刺眼的感觉。他拿起书,转身就走

“同学,你的发票。”售货员紧紧地在后面喊。他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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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你的天国 我有我的城堡

记忆当中,这已不是第一次了……

我并非又在强调一个人的童年对他的成长有多大的影响,但我要讲一件事情,童年的事情。
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这是杜甫非常有名的两句诗。童年的某一天,父亲跟我谈起杜甫的诗时提到这两句,并且要我翻译。当时的我虽小,这样的诗大抵还是难不住我的。但我不想回答,于是紧闭着嘴,一声不吭。父亲硬要我翻译给他听。两人僵持的时间似乎有几个世纪般久远,父亲便耐不住了。我的倔强彻底激怒了他,他愤怒地打开鞋柜,从里面随手扯出一只鞋,我记得很清楚,是我的白跑鞋,牛筋底的那种,狠狠地往我脸上抽。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已经不记得,我是否哭了也不记得。当我最终解放,走出房门的时候,母亲就坐在那儿,安然地看着电视。当时我的心里迅速弥漫起一股巨大的仇恨,不过这样的仇恨迅速被一种沉重的悲哀和伤心所取代。尽管事后父亲对我说(真不知道他怎么还可以笑着对我说话):“以后有志气你还要记得我今天扇了你,你也可以立志以后来扇我。”(真不知道这什么逻辑)我更加对这个男人感到一种无可奈何。既然生而为其子,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可以干的,但从那时起,我就不喜欢他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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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题

其实真如诸位所说,世间的一切都很简单,对吧?


我呆坐在书房里,望着书柜里静静躺着的一本本书,我回忆着当初从书店里抱回它们时的喜悦。有很多都还没有读完,诸如三毛的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、陈丹青的《多余的素材》。我知道,尽管我一直以爱书人自居,从小也被大家公认为藏书众多的人,其实自己心里感到相当惭愧:我不是一个可以静下心来读书的人。有人说读书和写作都好比是自救,是感情宣泄的一个出口。或许是我理解错了吧?书不能救自己,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。是我沉迷于一种妄想,妄想书能拯救我。其实错了……
世间的每一个人走在疲于自救,是没有谁可以永远地被自己去相信,也从未有谁,会为了偶尔路过自己生命中的一个陌生人,停下匆匆的脚步。我早应该知道这点的。这样我就不会一直一直去重述自己的痛苦,哪怕它们淤积在我的心里,让我无法呼吸。大家的痛苦我没有看见,那么我就不该自私地将自己的伤口暴露给大家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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