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 年 3 月

无知无觉 自生自长

在一个阴郁的雨天,没带雨伞的我快步走在潮湿的街道,匆匆赶往季季红。雨水沾满全身,造成一种油腻的假象。我后悔出门太迟。赴约从容的话,我还可以拯救一下我糟糕的形象,尽管本人从来都形象欠佳。

迟到的我告诉他,我已经到了,企盼他的迟到,减轻愧疚。我已经在店里了,他说。进去的时候,四处搜寻,过了好久才看见朝我挥手的他。没怎么变的样子,穿得挺多,衣袖上挽。他点了将近九十元的东西。我让他加油,告诉他我只有一碗的饭量。吃的时候,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,意料之中的情形,明显地感到了疏远,明显地感到了自惭。他说起作业的量多,假期的紧张,我暗自对比,本想告诉他假期的无所事事,终于不好意思说出口。只是告诉他生活规律的糟糕,每天凌晨入睡,正午起床。

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后,还剩下不少蔬菜,终于胃的容量有限,我们俩起身离开。天空还是飘着小雨,寒冷则更甚。走在路上听他说着学校的时光,心底终于有了一丝艳羡的意味,情不自禁,溢于言表地表现了出来。人们问我大学生活情况的时候,多用“还好”,心里终究不能卸下那隐匿着的一份无奈和岑寂。而如今,为了前程而举的远离,似乎也多了背叛的况味。这意料之中的生疏和谦退,应该对其负全部责任的,是我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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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侵

天气骤然冷了下来,伴着一阵毛毛细雨。

奶奶们非常倾心于这样的天气,就像松柏倾心于寒冬,这其中却并没有喜欢的意思。她们可以趁此在她们的孙子面前夸耀,“看你穿这么少,奶奶不是告诉你这个春天还会有冷,不听吧你!”这句话中的关心明显没有夸耀的意味之强。老人们在人生行进到某个阶段时开始像个孩子,喜欢乱走动,喜欢聚在一起吵哄哄地聊天,内容很像小学生这样的争论,“我上次感冒连续打了五天屁股针。”“这算什么,我有一次感冒了一个月,吊针每天都打!”他人的怀疑与争论现在已经不重要,别人也不是很理会。她们喜欢这样的感觉,围坐着火炉,享受静静溜走的时光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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