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恨

早春伊始的新鲜伤口

早春伊始,空气中的阴冷还未完全消散。天空不是蓝的,缺少尘埃颗粒的关系。座位靠窗,总是在老师背过身板书的时候,转过头瞥两眼窗外的枯枝。这些历尽沧桑的树干,有着被雪压断而造成的新鲜伤口。
“春天不是读书天”,确实,用来读书是实为一大奢侈。久违的阳光的温暖在许久以前就从遥远的南回归线动身,穿越赤道而来,空气中的躁动气息滴滴点点地积聚,不冷且不热。
我在历史课下写下这些东西,眼前浮现的是母亲的身影。她现在应该坐在一间阴暗的小房里,寂寞和冷清在她周围的空间扩散。她或许正在一写就破的纸上登记公司物资的流通。我总是尽力去想象她现在的心境和感受,却总是无法切身体会。
其实经过上一个冬天,我是的确有所改变的啊!清晨六点起床,被子里还有洗澡后的香皂气味。我的闹钟声音很小,戴在手腕上,是生日时收到的一块表。它细微的闹铃声我总是听得很清楚。实际上,我总是在它响之前就早早地醒来,望着透过白色窗帘涌进房间的微弱光线,想着远方的人是否醒来,或是正在做着一个好梦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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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世界

我现在的恪守,据说是为了使当初心灵的坚持不至于付诸东流。但是我也知道,这种悲情的姿态,已经使我沦落成为一个精神乞丐,背负着自认为的所谓的信仰,蹒跚前行。这种很难被我把持的思想已经使我步入绝境,因为在这仅如斗室大小的天地里,除了自己,就只有一两个别人。但是在我发现它最终还能容得下别人的时候,我并没有显示出足够的激动。这些随机的出现到底有多大的概率呢?我无法计算。

Chengna的那篇关于朋友的文字我看了。在我念叨着朋友的时候,我无法确切地知道它的意义;而我想细数朋友的时候,我又不知道它的外延了。之于信仰,我把朋友看做是一种诅咒。这不能怪别人,只能归咎于我自己。我曾经愚蠢地试图将每个人都放进我的世界,却最终发现,这不仅是对自己世界里仅有的一两个人的侮辱,更是对自己的莫大伤害。他们不配,更根本的原因是:我不配!!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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