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,至关重要

英语口试,一模……不断从好友那儿得知这些久远的音讯。犹记得英语口试那天,大雨倾盆。一群人拥围着到教育宾馆,从一楼到三楼,再到二楼。这些机械的起承转合,一如人生的宿命。终于轮到我和F时,心里想的倒也不是得AB的问题,雨点极大,坠如连丝,却恍如云烟,四处飘摇,我期盼雨住。试题不难,读纸上的单词、短语与句子。直到现在,心里还是隐隐作痛,内心早已习惯的懦弱让我把先读的烫手洋芋交到了F的手上,倘若先读的是我,她定能发挥得更好些吧!不过这早已是马后炮的窥测了,时间的虫洞毕竟难以逾越与复制。

接到J的短信,得知他被HJP整得很惨。瞬间又记得当初作文遭批判的情形。HJP给他的作文打15分,以致作文与语文成绩齐齐刷新纪录。我不知道在这些不断被复制的场景中作祟的到底是谁,抑或那可怜的15分或是J正宗而拘谨的议论文都成了某种样式与符号,为两个月后的高考粉饰其庄严与肃穆。去年的同月同日,或许我也正站在讲台上,被要求讲解自己的低分作文或是零分作文。这一切现在想起来,竟有有着神奇的魔力与诱惑,促使我细细品味其中我鲜有品尝过的标新立异。而时过境迁与沧海桑田之后,我深知,这一切,我早已将它们放弃,也再也拿不起。在那个几近人人都被同化的年代,大概只有姓名、性别、亲生父母、血型这些因素不在同化之列。突然想到J喜欢看小说、杂志类的闲书,物理似也未能有突破性的进步,而想象他现在脸上的表情。抑郁与疯狂总是同根同生,想到曾经他说过的自虐倾向,看着自己手上痊愈消失的烟头疤痕,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。

近日在网上闲逛时又偶遇The Beautiful South,突然觉得原来一切都未曾改变,真好。昆明的黄昏与晚霞我总是错过,记忆中也不知是否存放过它的影子。那时的我,总是在寝室无聊地看书或是昏睡,或是在食堂数着饭粒。耳机里想起《The Mediterranean》的时候,心中泛起登高望天的冲动,终究只是昙花一现的渺渺遐想,就像诗人的灵感。

清明节将至的时候,心里的映像只是一片模糊寂远的坟茔。在来到学校的第二天,得知大婆婆终究已去。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那么久,度过了最后一个新年,却不曾见到春天。春天到底还有多久才到呢?在google订的天气预报每天准时发来萍乡的天气信息。家乡还是那么冷,冷到让不怕冷的J说“鬼天气冷死我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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