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

鬼知道这个冬天是怎样逝去的

睡眼惺忪地拦下一辆的士,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。懒得与师傅进行拉锯战,在他说十元不够让我再加点之后,我沉默以示同意。心里想,要是婕和Bonnie在的话就好了,你岂能这么贪心,可能十块都收不到呢。估计她俩会直接把司机侃晕,然后看着他一脸迷茫地笑着收下五块。想到这儿的时候,我笑起来。然后突然发现司机在镜子里狐疑地瞥我。于是立马端坐,作蒙娜丽莎状。大白天的呵呵地笑,让人想到某种发春的生物就不好了。

马上就要走了,又是一件悲剧气氛极重的事情,所以这次尽量将日志弄得欢快一点。其实倒也没什么,到学校能减肥,这件事倒是令人兴奋,回家毕竟胖得太多。还有忙碌带给人的安全感,歇在家要做的作业充其量只能称为“偶尔回荡在头脑里的具有和吗啡同等效用但后劲不足的某种事物”。太过安逸真不是件好事,本来就岁月不待人,完了自己还养尊处优跟一大棚蔬菜似的,只会老得更快吧。

家里的氛围又有了某种改变,突出表现在父母突然加大劝诫我多吃点的力度,可咱毕竟只有一个胃是不?跟牛那样有四个胃的话,呃,翻个白眼,光这几个胃就该有几十斤了吧!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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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心?违心?

“决定人与人不同的,并非我们的能力,而是我们的选择”——阿布思·邓布利多

在有一顿没一顿和黑夜白天错综倒置之后,胃终于开始受不了。躺在床上看黑格尔的《小逻辑》,经常因为耳边隐约的声音而无法集中注意力。突然为买下这样一本艰涩的书而后悔。想到自己当初说Mew会因为看《纯粹理性批判》而晕倒在书桌上,似乎比我这样一脸蜡黄,衣冠不整地晕在床上会好看很多。于是关灯,继续听几近半年没有换过的歌。

火车站预售十天的票,发现自己很无奈和失败地不知道怎样从出发日往前推,这大概和数学能力毫无关系。世界观和人生观模糊而不定的人在思考自己行动的时候总会是这样,缺少果敢和绝决。再次面红耳赤地想起以前多次严重的丢脸经历,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,嘴里念念叨叨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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