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hen you are killing me, look at me!
——SAW
电话本和即时通讯软件上的分组总是凌乱不堪,某几个联系人被移来移去,因为模糊的定位。最后决定将某个组空出来,等待不远的将来,新的入驻者。Simultaneously, 有了新的评价。
一直不是个冷静的人,开心、心痛抑或愤怒,都近乎歇斯底里。很渴望Patricia零动作表演的那张脸。hysterical并不坏,最近这样认为,但这种想法又随即朝对立面转化。我需要重组,那些曾经因为过度狂热而散落的情感,那些因为过度专心于某一物某一人而造就的冷漠,和曾经抱有的无限美好的妄想与天真。
世界上的不公实在太多,就像老天不给下雨一样。去计较这些东西无非是两败俱伤,于是我开始很少看天,或许关注地上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。视角转换,不及你给予的精彩,亦无悔,最坏的结果无非某种视角依赖的点消失,我不必回头,因为惊慌;不必甩头,因为疯狂;不必扭头,因为愤慨。不必再有那些微妙和复杂的物理和化学运动。国外的最新研究说,太多甜味食品会导致体内过热;真正合适的是咸味和辣味。我恍然,这是眼泪的痛楚的味道。
TEM-4过去以后整个人似乎随即耷拉下来。心无旁骛和麻木不仁确有几分相同之处的。一直在思考怎样更好地关闭一部分触觉、听觉和视觉。很显然,并没有什么好办法。我的器官接收这些大大小小、零零落落的粒子,开始变得不安,变得狂躁。他们也是时候有一个强有力的统治者,粉饰太平也罢了。CCP永远是我们最好的榜样。
伪科学渗入生活的手段已经不是那么幼稚和低级了,更重要的是,我们不能将其和科学区别。文盲也好,PhD也好,没有什么可比性,只是谁被毒害得深一点的问题。某种论调的反复出现,正中下怀,但也令人厌倦。与其在科学的外表下寻求希望,我倒真觉得医院里那些高深莫测的恐惧更容易让人接收。寻医问药,在我的记忆里,这应该是你们愿意看到的,请鼓掌。
好吧,就是这样,我平静和安然地接受。你还能做的,就是请一定要忘记提醒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