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

你有你的天国 我有我的城堡

记忆当中,这已不是第一次了……

我并非又在强调一个人的童年对他的成长有多大的影响,但我要讲一件事情,童年的事情。
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这是杜甫非常有名的两句诗。童年的某一天,父亲跟我谈起杜甫的诗时提到这两句,并且要我翻译。当时的我虽小,这样的诗大抵还是难不住我的。但我不想回答,于是紧闭着嘴,一声不吭。父亲硬要我翻译给他听。两人僵持的时间似乎有几个世纪般久远,父亲便耐不住了。我的倔强彻底激怒了他,他愤怒地打开鞋柜,从里面随手扯出一只鞋,我记得很清楚,是我的白跑鞋,牛筋底的那种,狠狠地往我脸上抽。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已经不记得,我是否哭了也不记得。当我最终解放,走出房门的时候,母亲就坐在那儿,安然地看着电视。当时我的心里迅速弥漫起一股巨大的仇恨,不过这样的仇恨迅速被一种沉重的悲哀和伤心所取代。尽管事后父亲对我说(真不知道他怎么还可以笑着对我说话):“以后有志气你还要记得我今天扇了你,你也可以立志以后来扇我。”(真不知道这什么逻辑)我更加对这个男人感到一种无可奈何。既然生而为其子,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可以干的,但从那时起,我就不喜欢他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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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这个男人

我今天虽然妥协了,但我是为我的母亲而妥协,为我的同学而妥协;为我的朋友而妥协;为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而妥协!

吃饭的时候他终于爆发了。

“你不要弄得我越来越讨厌你!”

“越来越没有教养!”

“我就不信一件这样的事我还治不了你!”

“我一发火还不简单,你要弄得我对这个家庭绝望,我背起包就走,不管了!”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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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波

今天终于被迫去理发,我千叮咛万嘱咐,让理发的人尽量不要剪短,留得多长留多长。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是能感觉到回家被父亲看到,是一种怎样的局面。关于理发的问题,我和父亲之间的争吵已不下数次。不是我拖着不肯去理,就是剪了和没剪一样。我真是不理解,为什么一件这样的事也会被列入日程。

记忆中最厉害的争吵是在去年暑假。我回家躺在椅子上看电视,他回家话还没说上几句,就拉我直奔理发店(也难怪,在那之前他已经忍了我好几个星期了),我就是不肯去,结果他硬是把我推到了那里。他告诉那个理发的人尽量剪短,我就大声抗议。最丢人的是我当场哭了出来,一边哭一边和他对骂。他见我哭,说怎么会生出我怎样的儿子,我当场就冲撞他,“你的种还会生出什么好东西?”理发店的人见我俩吵成这样,对我说“别哭,爸爸也是为了你好,阿姨给你留长一点就是了。”但还是剪得很短。回到家我一照镜子,感觉就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,满屋子收拾东西,就要去我外婆家。他可能是被我激怒了,冲上来就是两巴掌,还使劲用脚踢,后来爷爷奶奶从中调解,我身上当时一分钱也没有,所以没有走成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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