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

疼痛

半夜醒来的时候,总是能清楚地感知到疼痛的右耳。

我不知道这样一种疼痛到底预示着什么,或者在诅咒着什么。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问我问题的时候,为什么我总是要重复着让他们重复一遍。我开始感到一种交流和沟通的困难。可我现在才发现,这样的重复的询问早已成为一种习惯。面对那些我想逃避的问题,我只能用这种简陋的方式来回避。终于,我的耳朵,给了我提醒。

我为什么总是要说“不知道”呢?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“为什么”呢?一切的成长都是从一种疼痛开始的,无论这疼痛是微如毫末,还是大张旗鼓,你总是能在未来找到他们的痕迹。就像夜里小腿的抽筋,关节的胀痛,尽管我已经很久没有量自己的身高,我也很久没有再与这样的疼痛会面。我怀念他们,他们提醒着我的躯干,他们是多么的脆弱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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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春伊始的新鲜伤口

早春伊始,空气中的阴冷还未完全消散。天空不是蓝的,缺少尘埃颗粒的关系。座位靠窗,总是在老师背过身板书的时候,转过头瞥两眼窗外的枯枝。这些历尽沧桑的树干,有着被雪压断而造成的新鲜伤口。
“春天不是读书天”,确实,用来读书是实为一大奢侈。久违的阳光的温暖在许久以前就从遥远的南回归线动身,穿越赤道而来,空气中的躁动气息滴滴点点地积聚,不冷且不热。
我在历史课下写下这些东西,眼前浮现的是母亲的身影。她现在应该坐在一间阴暗的小房里,寂寞和冷清在她周围的空间扩散。她或许正在一写就破的纸上登记公司物资的流通。我总是尽力去想象她现在的心境和感受,却总是无法切身体会。
其实经过上一个冬天,我是的确有所改变的啊!清晨六点起床,被子里还有洗澡后的香皂气味。我的闹钟声音很小,戴在手腕上,是生日时收到的一块表。它细微的闹铃声我总是听得很清楚。实际上,我总是在它响之前就早早地醒来,望着透过白色窗帘涌进房间的微弱光线,想着远方的人是否醒来,或是正在做着一个好梦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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