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波

今天终于被迫去理发,我千叮咛万嘱咐,让理发的人尽量不要剪短,留得多长留多长。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是能感觉到回家被父亲看到,是一种怎样的局面。关于理发的问题,我和父亲之间的争吵已不下数次。不是我拖着不肯去理,就是剪了和没剪一样。我真是不理解,为什么一件这样的事也会被列入日程。

记忆中最厉害的争吵是在去年暑假。我回家躺在椅子上看电视,他回家话还没说上几句,就拉我直奔理发店(也难怪,在那之前他已经忍了我好几个星期了),我就是不肯去,结果他硬是把我推到了那里。他告诉那个理发的人尽量剪短,我就大声抗议。最丢人的是我当场哭了出来,一边哭一边和他对骂。他见我哭,说怎么会生出我怎样的儿子,我当场就冲撞他,“你的种还会生出什么好东西?”理发店的人见我俩吵成这样,对我说“别哭,爸爸也是为了你好,阿姨给你留长一点就是了。”但还是剪得很短。回到家我一照镜子,感觉就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,满屋子收拾东西,就要去我外婆家。他可能是被我激怒了,冲上来就是两巴掌,还使劲用脚踢,后来爷爷奶奶从中调解,我身上当时一分钱也没有,所以没有走成。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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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已深秋

在屋里写字看书的时候,总是被许多无端的思绪所打扰,而这其中的原因颇有“此中有真意”的意味。

又是一个深秋,寒风有一天每一天地刮着。很不喜欢在秋冬层层裹着厚厚的衣服,这让我想起将来到哪儿去读大学的问题。北方的冬天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萧索吧?只是在电视中看到纷纷扬扬的大雪,心中会有对未来的彷徨。北方的雪不似南方,那种不会结成团的颗粒,在寒冷之外又多了锋利,吹在脸上好似还会划出一个大口子。

身边的空气越来越紧张,凝滞得化不开。越发是现在相濡以沫,越发可以预见分离的萧索。每个人都只是他人生命中的匆匆过客,不要奢望再见才是避免痛苦的唯一方式。我总是莫名奇妙地想着有那么一天,同学聚会的日子,昔日的同窗早已事业有成,开着小车来赴宴。而我还是一个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工薪阶层(从现在的情况来说很有可能),踏着自行车来见同学……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甚至是凄凉。我承认在学习上从来没有吃过苦,也不会有紧迫感,就在打这篇文档的时候,父亲还进来催促我复习数学。数学一直是我的伤口,印象中很清楚地记得,及格的次数只有4次。我已经不愿去碰它了,让它在那儿兀自流血好了,好像不是很痛的样子……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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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逝觉易催

狗急了都会跳墙呢!

我知道大家在用一种非常愚蠢(我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在这个词上打冒号)的方法挽留我:狗看见我脸上长了痘痘会带给我王老吉,ZJ在上课的时候会时不时传来写有劝导我的话的小纸片,她俩坚持每天送我到校门口即使她们在校内租了房子,狗还威胁说如果不肯让她们送,就划一刀,并掏出口袋里的锋利无比的美工刀给我看——我知道她是会那样做的,这个有点crazy的人曾经用刀划自己的胳臂,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臂(我实在不能说这是明智的)。

正在撑着下巴发呆以弥补我不足的睡眠时间,ZJ突然传来一张纸片,又是一张,又是一张,又是一张……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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